离她不远的地方，一脸茫然无措。
天气已经转凉，不远处的女孩子穿着简单的毛衣和大衣，脚下一双靴子，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唯一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是手腕处若隐若现的手表。
手机普及的时代，真没有几个人会佩戴手表了。
司不移的口供，录得飞快，她没做过亏心的事情。但是葛静的口供，就比较麻烦了。所以，纵然两人一起开始，最后司不移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葛静。
穿着大衣的女学生刚出门，就被司不移叫住了。
回头，两个人才第一次面对面的打量对方。
“你是？”葛静的声音有些迟疑，还有些颤抖。她到现在为止，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在网上发表了点言论，还得过来做口供。
甚至听那些人的意思，自己很有可能还会成为被告。如果这事情真发生了，她的履历上少不了还得加一个处分。
这是葛静怎么也没想过的。
“你不认识我？”司不移抱着胳膊。
“我认识你。”葛静没有否认：“是你报警的？”
“郁从文没跟你说，让你给我道歉？”司不移看着葛静：“我记得，我让他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