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贮木加工厂低价买了下来,简单整理了一下,招了工人就开始干活,但这个贮木加工厂的生意不是我的主业,所以我关注的不多,这几年我忙着县里公司的品牌推广,这个厂子我一年也就过去看几次,主要交给老朱负责……哦,老朱叫朱庆才,他也算是我手下的一个包工头,他领人干活,我按照工作进度给他总的工钱,他拿到钱再发给下面的人。也可以说他就是厂子里的财务。去年下半年的工钱,我在年前就已经给老朱结清了,我根本不知道老朱没发给下面的人。现在工人跑来我家,抓住我老婆孩子说事,找我要工钱是没有道理的!”
“朱庆才人呢?”邓局问道。
“找不到了,我估计肯定是跑了,大哥大号码也停机了!”
邓局陷入了深思,这些工人赚点钱本来就不容易,大半年的工钱没了肯定火大,头脑一热干了违法的事,从情感上来说,他理解这些工人的难处,但是从法律上来说,这种做法是绝对不容原谅的,却又罪不至死。
现场的形势越来越不乐观,刚刚侯振坤喊了几嗓子,附近的村民听到有人绑了孙百万的妻小,围观凑热闹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邓局看到众人都不作声,就发火了:“都不说话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