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劝道:“刘所,老田咋说也干了那么多年警察了,的确挺难的。”
刘正坤正色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帮他,你懂吗?再这样下去,不光警察干不成,还要坐牢!现在亡羊补牢,或许还有救!”
秦山海没了顾虑,如实道:“当时,我问那些客人半夜在茶楼干什么?他们说是来喝茶聊天的,我就觉得不对头,因为都夜里十二点了,十几个人专门到茶楼喝茶聊天,这不符合逻辑,当时他们是在二楼下一楼的拐角处挨得打,应该是下楼的时候被堵住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去二楼勘查,各个包间的东西都摆放整齐,根本没有客人刚离开的迹象,我就觉得不对,仔细搜查了一下,在楼梯间的厕所里,发现了机关,洗漱台旁边的穿衣镜就是个暗门,可以左右滑动,这帮人走的匆忙,连暗门都忘了关。我钻进去一看,屋里两个大桌,桌上是牌九,还有刚熄灭的烟头,半夜聚集在里面总不会是喝茶聊天,一定就是在赌博,不然根本没必要搞这么大的工程。”
“果然不出我所料。”刘正坤又生气又惋惜,“这个田宝军糊涂啊!干了半辈子警察,这一下声名毁于一旦。”
秦山海问:“刘所,那现在怎么办?”
刘正坤点着桌面说道:“黄学文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