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问道。
田宝军慌慌张张道:“我也是被逼的,我娘治病没钱,我妹夫跟我闹,黄学文正好找到我,我问他借了三万,我要给他打借条,他没要。”
“你就没想过因为啥在你最需要钱的时候,就有人借钱给你吗?”
“想过,我知道可能是中了圈套,但是没钱医院就要停药,我想抽身也抽不出。”
刘正坤沉默,狠狠甩掉田宝军的手。
“刘所,你一定要救救我!”田宝军继续恳求道。
刘正坤抬头怒视道:“怎么救你?刘镇长把你和黄学文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你怎么安排的善后,怎么包庇的黄学文,刘镇长都掌握了并且给姜书记汇报了,姜书记现在等着处理结果,你说让我怎么救你?经过这么个事,我找姜书记求了几年的地皮,也没戏了。”
穿制服的警察和穿囚服的罪犯,这个落差太大,谁也接受不了,田宝军哪里还顾得上形象,这时已经满头大汗,双手不停抓着头发,眼珠子瞪得很大,原地转了几个圈,“那我怎么办?我肯定要蹲监狱了,肯定!”
“将功补过吧,把案子依法处理好,抓住那个老边,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刘正坤说。
田宝军六神无主,“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