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刘改革,村里出了名的不讲理,我就一个儿子,还在城里打工。”
“蒋支书给你们调解过,刘德福连村干部的也不听吗?”
“表面上听,蒋支书在的时候是笑脸,一走就变脸,平日我没少受气,刘改革找我借钱买烟,三块五块的借了就不还,我后来不愿意借了,就瞪眼让我等着,我养的十几只鸡,隔三差五就丢一只,我怀疑就是这小子偷的。”
只是怀疑,现场没抓到,更没有确切的证据,秦山海想了想,找出了所里唯一的一台海鸥相机,“转身,给你照个相。”
望着照相机镜头,李远山正了正衣襟,两手端正放在膝盖上,“行吗?”
这个动作逗得秦山海笑了起来,“这是给你照伤,来,把脸凑过来就行。”
李远山揉了揉脸,侧身问:“肿了吗?”
“有点红肿,就这样别动。”相机咔嚓一声,留了证据,“你这个不用做伤情鉴定了,今年公安部刚下发的验伤标准,面部表浅擦伤面积在两厘米以上,或者划伤长度在四厘米以上才能构成轻微伤,拍照是作为你被打的证据。”
李远山小学都没毕业,这些听起来一知半解,“那不白打了?”
“怎么能白打?动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