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其中的利弊,随即说道:“说到底还是为了赌一口气的事。刘所也被暂时停职了。”
“刘所也停职了?!”秦山海瞪大了眼,甚至有些失态,“我一个合同制民警,不让我干也就算了,刘所什么身份,怎么也能说停职就停职?还有办法挽回吗?”
于正说着自己的想法,道:“大海,你看,暂且不谈谁违规谁犯了错,就单看责任的事,你是执行了刘所的命令采取的强制传唤,刘所是执行了邓副局长统一部署的命令,决定要打掉几个传销团伙之前,邓副局长是给县领导汇报过的,是得到首肯后才开始酝酿计划方案的,现在把一切推翻,说是错的,既然是错的,总要有人背黑锅,你说究竟该谁背这个黑锅?咱们如果较真下去,没人给咱们托底,我只不过是个指导员能力有限,想解决问题,只有找到症结所在,对症下药。”
秦山海想了想,直白地说道:“我觉得……我就是症结所在,得罪了姓贾的,引出这么一大串麻烦,指导员,你说吧,怎么才能解决?”
“我估计,当天参与这件事的我们所的正式民警和协警以及联防队员都会遭受处理,协警和联防队员只是象征性的挨训写检查之类的,正式民警就比较麻烦了,哪怕是受到警告处分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