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关凯呵斥了妻子一句,随即对秦山海说:“小伙子,晓娟是我的女儿,我当然知道她的脾气,的确是让他母亲惯坏了,也怪我……对他的管教不严。”
从一无所有到成为小有名气的民营企业家,关凯没经历过太大的挫折,但是这短短半年时间,被人设套,栽了个大跟头,最初的时候心里很难接受,人落难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看清人情冷暖的时候,这些天一直试图挽回却毫无进展,以往生意场上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都没了踪影,满肚子的怨气连倾诉的人都找不到,心理上有一种深深的疲倦,转念想想,这些年为了赚钱,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对妻女的关心也越来越少。
出发点是赚钱养家,能让家人过的更好,这几年根本已经本末倒置了,只顾着赚钱,把什么都抛之脑后。
决定放弃的瞬间,有太多的失落的不舍,同时仿佛甩掉了背上的大石头,一下轻松了许多。
“我心里一直很好奇,究竟是怎样出色的年轻人,能让晓娟五迷三道的,今天仔细瞅瞅,也没啥特别的啊。”
关凯说出这些话,秦山海心里渐渐平静了下来,没有暴风骤雨般的质问,倒好像是朋友间的玩笑。
“是没啥特别的,关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