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还了吧,咱不集资了,行吗?老钟给句准话啊。”
面对众人的质问,老钟头目光变得黯然,没有马上作出解释,低下头用满是老茧的大拇指摩挲着手中的烟袋杆,整个身躯都在微微发抖。
在上河村生活了一辈子,心就在上河村身上,即便不再摆船渡河,也要自发巡逻,尽一份力量护着上河村的平安,同样,上河村人是信任老钟头的,即便老钟头看上去似乎有些孤僻和不近人情。
老钟头打心眼里是很看重这份信任,这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是他可以在屋后土坡里倾诉的东西,更是支撑他脊梁挺直的力量。
而这份信任在这一刻崩塌,如同一把重锤砸在老钟头心窝,。
“你们怎么能这样……”李映雪想帮老钟头解释解释,话刚说了一半就被众人的质问声淹没,一时间急的直跺脚。
“都别吵了!大伙儿都安静安静,听我说两句。”蒋贵面对众人大声说道:“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自己动脑子想想,老钟是
啥样的人你们难道不清楚?咱们村的人哪个敢说没坐过老钟的船,举手我看看。国涛想着带大伙儿赚钱致富弄了个织毛衣的活,你们谁没跟着沾光?咱不能赚钱的时候争先恐后,出点事就翻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