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来这可是为了正事,你二话不说就要打人,我可是要告你的,干嘛这么凶的瞪着我?难道说我不能来派出所了吗?”
“你鞋呢?”杜文斌捏着鼻子问道:“把鞋穿上!正事?你还有什么正
事,那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好好说话,进来就撒泼,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没人能治得了你了?你自己看看你的脚丫子臭的!这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家后院,我在跟你说一遍,你再这样肯定拘留你!这里不是你能随便撒泼的地方,听清了吗?!”
杜文斌这些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嘴里蹦出来的,看得出赵玉兰有一丝犹豫了,她很想指着杜文斌的鼻子继续骂上一通,那心里才痛快,可是看着周围所有人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又缩了缩脖子。
“谁撒泼了?我刚刚是羊癫疯犯了,我来这儿的确是为了正事,你可不要没事冤枉好人啊,我儿子死了你们就欺负我这鳏寡孤独的老人。”
“有话就说,把鞋穿上!”杜文斌严肃道。
赵玉兰捡起刚刚蹬飞的鞋子,提在手里说道:“我们家被别人给偷了,丢了好多好东西呢,连存折都给我拿走了,这些东西你们肯定会给你找回来吧,一定是那伙盗贼给偷走了。我儿子没了就够伤心了,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