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话。”
夏清欢反应过来——在她失去意识的期间,内心深处掩藏的话被她不受控的说出口。
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目光,道:“但不是所有的解释,都能让人信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这有句古话叫‘尽人事听天命’吧?连人事都未尽,如何甘愿听天命?该澄清的澄清,该解释的解释,至少得先让自己问心无愧,才有资格去让别人信服……”
宋昀南的话,就像一双手,将夏清欢原先禁闭着的心门从内往外推开。
一时间,她被点醒。
指望别人拯救,不如自救。
瞧见她眼神 的变化,宋昀南的唇角保持着浅笑。
他直起身子,从边上抽了一张名片,而后朝夏清欢走去,递给她。
“正式认识一下,我是宋昀南,一名专修精神 科、心理学的医学者。”宋昀南对她温和的微笑,“在其他医学领域也小有涉猎,有任何方面困扰的话,欢迎找我排忧解难。”
当夏清欢抬起头,撞见的是他那温润如玉的笑容。
很难让人再次冷眼相对。
夏清欢从他的手里将名片接过,同时起身对他握手,“你好,我是夏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