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认其作为母亲,才能生活在光明之下……
诸如此类的种种,无不在告诉母亲——何为尊卑?她为尊,我母亲为卑。”
听着凌子珩的述说,叶清暖如鲠在喉,发不出声音。
短暂的沉默中,唯有微风拂过芦苇荡发出的沙沙声响,微凉的风,此时透着蚀骨的寒,让人觉得冰凉。
“我时常在想
,如果我不存在的话,没有羁绊的母亲就不会遭受这些屈辱……每每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自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凌子珩的话音落下,叶清暖的双手握紧。
她难忍的开口,纠正道:“不,这是你母亲的选择,与你无关。”
听到叶清暖说话,凌子珩不禁疑惑的朝她看去,那双墨绿色的眼瞳被泪水浸湿。
他的眼底动容。
叶清暖与他对视过后,她不禁收回目光,眼神 幽幽的看向远处的湖面。
“她爱他,所以才想生下与他的孩子,她爱你,所以才会甘愿承受这些重量。”
叶清暖深吸一口气,发自肺腑的说:“你不必为此感到自责,事关于你母亲的幸福值,应该由她自己去衡量。
我们的标准,不代表她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