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后缠绕着纱布。
这一幕,让叶清暖的鼻头泛酸,而再往里的那张床上——躺着叶依恋,脖子和脑袋都包着纱布,能看到渗透的鲜血和褐色药水的痕迹。
不难猜想纱布下的皮肤是血肉模糊的状态。
清醒的叶依恋双眸空洞,生无可恋的对着天花板……
“清暖,你爸呢?”李淑红急切的问她,强忍着疼痛,“你爸他怎么样了?”
李淑红的一句话,将叶清暖刚收回去的眼泪,瞬间汹涌的滚出眼眶。
见状,李淑红急了。
“你爸找到没?你都没事,你爸他一定也……”
叶清暖沉痛的闭上眼睛,她艰难的说:“爸没了。”
当这三个字落入耳里的瞬间,李淑红怔住,她的大脑空白几秒。
她的唇角抽抽,表情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没……没了是什么意思 ……没找到他吗?还是……”
站在旁边的医生遗憾的叹了口气,道:“那位男士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在火灾中窒息身亡……请节哀。”
“……”李淑红傻了眼。
她躺在病床上,静默数秒后,崩溃的大喊,“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