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为公则保马邑一郡生灵,为私则报徐家长上之仇,又不知道某错在何处?”
说到此刻,徐乐语声又是一转,渐渐低沉:“若说某有错处,也是借刘鹰击旗号以慑王太守,乱其谋算。贸然假借刘鹰击之令名,诚徐某之罪也!若刘鹰击以此论某之罪,则某不敢辞!”
一番慷慨激昂话语,到这里收束得干净利落。
受爷爷徐敢教导多年,文武双全之名,这可不是假的。这番话理辞气俱足,说得云中城上万军民,无不动容!
城墙上数百射士,情不自禁的就松开弓弦,将箭镞垂向地面。苑君章铁青着一张脸,却并不喝止,只是摸着胡须,冷冷注视着徐乐身影。
上百恒安甲骑,数百维持秩序的恒安鹰扬兵,只是看着刘武周。
而百姓们,突然就有几个人抢前为礼:“刘鹰击,乐郎君有功无过!刘鹰击如此作为,是寒了马邑男儿的心啊!某等请刘鹰击收乐郎君为部下!”
有人带头,则人人跟从。数千百姓如大风吹过一般纷纷弯腰行礼下去:“刘鹰击,乐郎君有功无过!”
十余名玄甲骑和梁亥特部战士,立马徐乐身后,左顾右盼,一脸傲然之色,尤其以刚才上来得最慢的宋宝为甚。他嘴唇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