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之上,后宫干政的名头,可安不到我头上!”
李渊老脸一红,放下酒爵,摆了摆手。
原来在两人几案之侧伺候,如泥雕木塑一般不发出半点声响的十几名侍女,顿时就行礼退下。只留下对坐的夫妻两人。
李渊叹息一声:“没儿子吧,担心断了陇西李家的香火。祖宗打下这么个家门不容易。有了儿子吧,烦心的事情又多。本来想着大郎沉稳,是守成之主,更能得众世家之心。二郎勇毅,当修武事,但凡有事,为将领兵出征,就是大郎上好的羽翼屏藩。四郎长成,也能帮二郎一把手。至少李家下一代,我就没什么忧心的事情了…………可是大郎向来是个大度的人,怎生就看着二郎不顺眼?这次马邑王仁恭请援,大郎非要把二郎给赶到马邑郡去坐镇。那是兵凶战危之地,也不知道点兄弟友爱!”
窦氏静静的听着,等李渊抱怨完,才轻轻道:“本来这事情,贱妾是插不上什么话的。但是这几个儿子,都是从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也就能说上两句…………现下正是天下大乱之际,不是守成之主坐江山的时候,夫君为何就不重用二郎呢?”
李渊哼了一声,缓缓摇头:“我要重用二郎,纵然没有易世子之心,此刻天下诸人又该如何想?二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