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挨着,头也始终没有垂下来,花白头发被寒风吹得乱飞。
执必贺从箭口处看到这个场面,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榻上被一众人围着照顾的执必思 力,这个时候开始喊他:“阿爹,阿爹!”
执必贺悚然一惊,原来剽悍汗王姿态一瞬间丢得干净,又变身回了原来那个慈父模样。两步就赶了过去:“我儿,如何?”
一名浑身裹着皮子,这些天连轴转照顾青狼骑病人,累得脸色又青又灰,被执必部掳掠而来的汉医揣揣不安的道:“少王其他伤势倒是不妨,骨头折断处也上了夹板,伤处也都上了药,就是有些发热,这…………”
执必贺看着执必思 力,自家这儿子脸色潮红,伤处上了夹板,缠了布条,裹得跟粽子也似,睁开眼睛,竭力想坐起来。
这副场景,差点就让执必贺的眼泪掉了下来。他们兄弟二人戎马一生,打下执必部如此基业,但也就执必思 力这样一个继承人。虽然执必思 力好汉人风物,不太像草原儿郎。但是执必贺也从来没强迫他什么,总想着日后能磨炼出来。平日里看着执必思 力这潇洒可喜的类汉家子模样,执必贺还觉得颇为欣慰。
这么辛苦打出来基业,不就是让儿子享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