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不住抖动。
李渊定定的呆坐少顷,这才伸出手来,拍着窦夫人的脊背,叹息道:“你这又何苦,二郎提三千精锐,某在后还安排了数千兵马接应。更令二郎安居平阳,不入善阳,何至于如此…………”
窦夫人咳得太过厉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李渊忙不迭的招呼:“来人!夫人呛咳如此,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窦夫人一把抓住了李渊的腕子,眼神 燃动如鬼火幽幽,看得李渊都是一惊!
“到底何时起兵?”
门口涌来几名侍女,李渊挥手,让他们退开。
侍女们看到屋内如此景象,不言声的就行礼退下。李渊和窦夫人对视良久,终于叹息一声。
“…………此次西进长安,虽某有兵六万,负天下之望。同样也是天下群雄众矢之的!北有王仁恭,东有越王所领东都精兵,而长安同样有鱼俱罗等名将拱卫。若无万全之策,岂能轻易西进?某已遣温大雅,东去连接瓦岗蒲山公,约以函谷为界,平分中原。某取长安,而蒲山公如何不想趁势而得东都洛阳?如此他才方能抗某声势。而在长安,某以绍郎君正在说鱼俱罗等战将,引其降顺,当两方布置底定,则就是某举兵之时,那时可以兵不血刃,以定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