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从寨栅上向下望去,就见壕沟外已经乱纷纷的聚集了至少一百余骑,队形杂乱,声响躁动,人喊马嘶,多少人正扯着脖子朝上面呼喊:“快点开寨门!”
这丁零汗一下就下来了,夜间撒出去的巡骑不过三百余骑,这就回来快一半!这到底是怎生回事?今夜内外值守,正轮着他当值,一下闹出这么大乱子来,怎生承担得起?他还想由丁零而领百夫长,分封牧场,坐拥奴兵生口,为真正的贵人!
当下这丁零就大声怒吼:“你们要做什么?军令都不遵守了么?快都回返巡守去!不然全都捆起来鞭子伺候!”
他这一声吼,底下声浪反而更大,毫不客气的嚷了回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原来在朵朵百夫长手下,不过是条狗,连十个人都带不好,自家家里就三个帐篷十头羊,连奴兵都用不起的玩意儿,现下朝我们嚷起来了!”
“从来没见你打过什么漂亮仗,遇到敌人都躲后面。要不然能这么穷?要对咱们动鞭子,尽管来,你阿爷等着你!”
“要不是胆小,他能活下来?咱们拼命,死伤一堆,百人队都打散了。他倒是活下来抱上了可尔奴的粗腿,当了这个什么丁零。可丁零就是丁零,不是贵人!”
“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