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议论纷纷,没有一个不指责福源的。
“人家的传家宝传了三百年,就因为过期了一天就不让赎了。哪有这样不近人情的嘛。大伙评评理啊。真是过分。”
“就过期一天就从三十万涨到三千万,这那是当铺,简直就是屠宰场,把人往死逼。”
“我看福源肯定是看上人家这方印玺了,想要私吞然后卖高价去。”
“对对对,就是这样,开当铺就是这么黑心烂肝。”
“这么做生意,一定垮台关门。”
“以后有急事啊,别来这家。人天祥就不错,利息虽然跟这家一样,但人家那服务态度,可比这家强上十倍。”
还有一个顾客说的更大声:“我也算是古玩行的的,今天这事我回魔都城,一定要对我的亲戚朋友讲。”
“福源在魔都也有分店,让他们的名声臭大街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数落指责福源,余成都脸都黑了,当着这么多的面,却是不敢发火,只得硬生生的忍着。
眼睛恨恨的扫视福源的店员,最后落在朱兆云身上,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就手撕了他。
朱兆云全身就跟针扎般的难受,却是死不悔改,强装微笑,做着无力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