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金锋,却是最终无可奈。
这时候,金锋的电话响起来,接听之后面色顿变。
沉声说道:“等我!”
张丹面色一沉,静静问道:“锋子,怎么了?”
金锋咬着牙,嘶声叫道:“某些人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走!”
国庆大假第四天,八月十六。
秋已亮,秋意浓。
早上的风嗖嗖的从领口和袖套刮进内衣,一阵阵的冰凉。
依旧是那五菱宏光破烂面包车,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行驶在西城区的大拆迁工地上。
早上九点,工地上早已是忙碌一片,火热喧天。
面包车行驶了一段路之后陷入泥泞,任凭龙二狗如何给油,后轮疯狂的转着圈,溅起泥浆无数。
几个人迫不得已,下车步行,深一脚浅一脚,狼狈不堪。
走到黄塔寺骨伤药膏堂的时候,这里已经大变了样。
不过一天没来,药堂四周已经被挖出了一圈大空地。
现在的药堂已经露出了石砌的基地,孤零零的矗立,倍显孤独。
几台大型机械正在作业,将地面勾平。
一帮子戴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