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死死的压住青草,侧着脑袋一看大龙缸的底足。
“十字纹!”
“我的天!”
“这……”
“这个……”
嘴里胡言乱语的叫着,姚广德再次起来,根本顾不上脸上沾满的青草,一只手把住沿口,凭借手感去感受这个龙缸的厚度……
一摸,两摸,三摸……
“这么厚!”
“好厚!”
“这是……这是……”
“眼镜,眼镜……对,萌萌,眼镜……”
“眼镜给我……”
摸了釉面,看过底足,再摸沿口,这个青花大龙缸已经让姚广德状若疯癫了。
语无伦次的叫喊着眼镜,手里紧紧的捏着沿口,一只手摸着釉面,完全没了刚才儒者宗师的一点点样子。
周围的几个老头完全看傻了眼。
姚萌萌呐呐说道:“爷爷,眼镜……你戴着得呢。”
姚广德猛然回头,恶狠狠的骂道:“不是眼镜,是放大镜!”
“快快快……快呀快呀……”
“就在袋子里,赶紧给我!”
其实袋子就在姚广德的身边,但姚广德的眼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