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金锋站的地方挂着一幅画。
画是立轴,长不过一米三,宽仅五十公分出头。
黑漆漆的一湖岸礁石之上长着几片芭蕉,画工非常的粗狂。占了画卷一大片面积的泼墨礁石黑漆漆的如老黑熊的皮毛,黑得阴森森的极为恐怖。
而那几片芭蕉叶子的线条也是相当的粗放,寥寥几笔就把芭蕉叶子勾勒出来,笔意简骇,毫不做作。
周身上下看不见一丝一毫刻意细致的作画,仿佛作者就往画卷上泼了一大盆墨,完了大毛笔涂一大片,跟着小毛笔蘸上没有消化完的墨汁随意的勾画出几片芭蕉叶出来,完了,也就画完了。
如此的奔放,如此的简练,大胆不羁、不拘小节却是让整幅画看上去光彩奕奕,宛如活了一般。
在画的上面还能清楚的看见一首七言绝句。
“冬烂芭蕉春一芽,隔墙似笑老梅花。世间好事谁兼得,吃厌鱼儿又拣虾。青藤漱老墨谑。”
下面是四个字的签名。
青藤道人。
金锋站在跟前这幅画前面久久不动,百无聊赖的七世祖双手插袋跟了过来,走近一看那青藤老人四个字顿时咝了一声。
“徐……徐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