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过她吗?教过她吗?你知道她喜欢什么穿什么玩什么吗?”
李心贝的话让金锋无话可说,静静的垂下了眼帘。
一个师父,一个徒弟,一个垂目,一个垂头,像是做错事被训斥的父亲和女儿。
而训斥的人,是一家之主。
小丫头清冷冷的说道:“事情都是你引起的。要不是你玻璃心矛盾体,我才懒得出手。”
李心贝顿时被噎得说不出来,颓然丧气,默默的低下头去。
环保的机制炭发出幽兰的蓝光,红红的炭火烧得烤架的牛肉滋滋作响。
三个怪的人静静的各自默默的坐着,一言不发。
船的员工摆出来一溜的烟花,在顶层的甲板点燃。
一朵朵的烟花冲夜空璀璨绽放,黄的红的绿的粉的,点亮整个夜空。
宽阔的长江,凸翘的两岸,辛苦一年的人们抬头仰望绚烂如昙花一现的瑰丽焰火。
脸映照着五彩的光华,不停流逝不住变幻,一时间,所有人都痴了。
烟花过后,一切归于平淡。
当游轮通过三峡大坝的五级船闸的时候,金锋亲眼目睹了这一空前绝后的超级大工程。
放在以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