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宝船,张思龙也是用的这种法子,一打进去,就是大丰收。
“思龙真人,你以后就当咱们队伍的寻宝鼠得了。锋哥给你按提成分账,保你一年就全国首富……”
“有钱还特么做什么天师啊?你说中不中?”
三个人现在围在一间早已废弃十几年的土房猪圈里面,大堆大堆的火烧得红旺旺,烤烫每个人的脸庞。
吴佰铭横躺在两张并起来的农村老式长板凳上,身边放着一个纯银酒壶,那是在南极宝藏里拿的,原主人的大**国的大公公爵。
张思龙卷缩在墙角,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一双**的脚直直对着火堆,冷得直哆嗦。
这小子在这片地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早已被淤泥冻僵。
一脱下来,那股香港脚的臭味半里地都能闻到。
都不用吴佰铭开口,这小子就自觉的躲角落里去了。
吴佰铭调侃挖苦的话出来,张思龙恨不得把地缝掰开钻进去。
堂堂道祖嫡亲血脉被人当寻宝鼠使唤,还他妈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哐当一声轻响,吴佰铭把一个同样是纯银做的酒壶扔在张思龙身边,嘿嘿笑说。
“锋哥给的老山参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