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冠养终于爆发。紧紧拽住金锋的衣服,哭得撕心裂肺,悲拗痛绝,肝肠寸断。
金锋闭着眼睛用力逮住黄冠养的胳膊,紧紧的咬着牙一声不吭,仍由黄冠养发泄。
金锋知道,从那台上下来的一刻起,黄冠养就已经跟夏家彻底的决裂,从此再不把自己当夏家人,也不把夏家当自己人。
叫司机黄宇飞开车去了宝山公墓,罗挺早已在宝山公墓门口等候了很久。
两个人扶着黄冠养到了夏鼎的坟前。师叔侄两人跪着把奖状奖旗支票全都烧掉。
嚎啕大哭一场,了却一段恩怨。重新开始,重新上路。
送罗挺回酒院士家属区的时候,罗挺问了金锋一句话:“能放他一马不?”
金锋漠然点头:“我把亲王府拿回来。让他用余生守着。”
罗挺望着金锋,一行老泪夺目而出,无节奏的点头,哭着笑说:“世人都骂你金破烂无情无义……我师尊知道,我师尊明白……”
“师尊他人家没看错人,他要你接班,没有错。”
“把他弄下去,你……接班吧。”
金锋笑了笑看了看醉睡过去的黄冠养,轻然点头。
“他妈的,又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