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做,我一定上报——上报大首长!我要把他告到底。”
欧阳烈低头应是,不再说话,暗地里却是鄙夷的撇撇嘴,嘲笑着夏玉周的虚张声势。
现在的夏玉周也只有冲着那看不见的空气耍耍嘴皮子的威风。
要是金锋在这里的话,夏玉周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头偏瘫的老驴子。
这时候,宿盛禹面带悲戚和愤恨低声说道:“玉周伯伯,小畜生不是不敢。他已经这么做了。”
这句话顿叫气结满胸的夏玉周吃了一惊,偏头过来直直盯着宿盛禹,颤声说道:“他做了什么?”
“国庆大假之后,亲王府的拆迁就会开动。”
“怎么可能?哪儿来的消息?我怎么没有听说?”
宿盛禹静静说道:“玉家千金玉玲珑给我打的电话。她妈妈亲口说的。叫做转达给您。”
这话毫无疑问如同一个大铁锤硬生生打在毫无防备的夏玉周软弱的胸膛上。
当即夏玉周就倒退了两步,满是惊惶和震怖。
而宿盛禹又毫不留情的接着给予夏玉周新的打击:“他们现在所有的事都瞒着你,都不告诉你。”
“他们还说,这座宅子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