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现出几道鱼尾纹。
忽然老太太努努嘴曼声说道:“笔筒没啥意思。那下面压着的玩意儿不错。你收了去。”
金锋当即放下黄杨木的笔筒,转手拿起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小盒子。
烟盒的长宽都在十二公分,正面面上阴刻着一幅凤舞九天的图案,异常精美。
背面则是一副鹤鹿同春,极富喜庆和寓意。
这烟盒是压在几本老《当代》和《收获》杂志下面,金锋并没有看见。
但当握在手里的那一刻,金锋的眼皮都狠狠抽了两下。
烟盒很老很旧,黄得泛黑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清理。
但,却是很重!
因为,她是纯金做的。
合盖中间处有半圆的摁扭,金锋摁了好几下才将合盖打开,一幕金光在阳光下闪亮夺魄,刺得人眼睛生疼。
盒子里两面都有卡烟的卡夹,同样也是用金子做的金片。
在盒片上还阴刻着百花图,百花图的下方还有一行楷书字体。
金锋的拇指摁在那金子做的香烟盒上,斜着眼看了看里面的弹簧,轻声说道:“坏了!要换。”
“八九十年了,肯定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