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连我他妈都打了眼,更别说小震轩了。”
“你怎么能罚小震轩?你他妈还是人不?小震轩才五岁呀。”
“他可是你衣钵门徒!有你这样狠心的师父吗?”
面对徐新华的打抱不平,金锋静静说道:“各有各的门规。你还想越俎代庖了?”
被金锋这么一呛,徐新华顿时没了脾气。看着窗外寒风中冻得够呛的母女俩,徐新华只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放在绞肉机里搅一般,痛得难受。
“锋子。小震轩才五岁。像他这样的同龄人,哪个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我也不是那什么……凡是循序渐进,拔苗助长要不得。”
“小震轩现在摸瓷器的水平,都他妈能赶上故博里边那些个老东西了。”
“你的要求……”
“我要求再高也不叫高。”
金锋漠然说出这话:“我金锋的徒弟如果连你和那些老东西都打不过,那我就去这颗老槐树吊死得了。”
这话顿是噎得徐新华说不出话。
临到十二点多,曾子墨到了帽儿胡同,见到小震轩的模样赶紧丢掉手里的东西一把将嘴皮子都冻青的小震轩报起来进屋。
然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