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时候,贝贝才不到三岁。我进山的打野鸡的时候,贝贝就站在门口,叫我哥哥早点回来。不要被毒蛇苣到了……”
“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就走了。”
“小贝在哪?我马上叫……”
“她好得很。漂亮得很。都念大三马上就要毕业了。”
“我还没有把你的事给她说……”
“对了,你先好好养到伤。伤好了妈带你去日不落去见你妹妹。你还没有出过国吧?妈带你坐飞机。”
金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摇头又点点头,抬头看着自己生母,眼泪不争气的又淌了出来。傻傻的笑着。
在山曼青的要求下,金锋躺在床上,一边的文米一还给金锋点上了一支烟。
“小锋,你这些年都过得咋样?你身上咋个全是伤疤伤口?”
“你咋个脚都断了喃?还安了假肢了。”
“还有你咋个会做风水先生?”
“挣到钱没有?”
金锋的印象还停留在儿时对母亲深深的依恋中,忍不住傻傻的笑着,不住的点头。
“好。都好。我有钱。”
“我挣了好多的钱,没有其他什么的遗憾,就是,就是想找到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