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最年轻的修复工匠都在四十岁以上,古稀耄耋之年的修复大师早已拿不动工具看不清器物却依然坚守在一线。
国内唯一一个天都大学考古系的修复专业在前年就已经停招。
现如今修复这块全都是家族式的传承,
但很多年轻人受不了没有抖音没有直播这样单调枯燥跟死物打交道的工作,根本定不下心去学习。
等到老一辈人去了,神州的修复也将面临一个巨大的问题。
最严重的是,神州的五百多号大师匠人有着各自的专属专业,修瓷器的、修铜器、修字画、修漆器木器、修佛像壁画的泾渭分明,像徐新华这样精通数门的大师,可谓凤毛麟角的存在。
像去年前年闹了笑话的大足佛像和嘉州大佛修葺补色,就是最好的证明。
修复这块,真的快要断代了。
一块块的碎瓷片被木府彪握在手里轻轻刷着断口,那份温柔犹如母亲的手轻柔抚摸着初生婴儿,细腻而软柔,充满了母性。
在这个时间段,黄冠养悄无声息靠上前,努力的闻嗅着空气,想要从木府彪使用的试剂中寻摸到试剂成分的蛛丝马迹。
不仅仅是黄冠养,其他好几位大师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