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往下走。
连着五个物件看完也就用了两分钟时间，倒是跟持宝人们的交流花了五分钟。
神州这边的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黄冠养请了假以后，聂建在人群中回头左找右找也找不到一个懂行的，暗地里为金锋担忧起来。
这时候，姚广德拄着拐杖上前两步轻声细语：“都是冲着金锋来的。”
“这些东西都是传世品。”
乍闻此话，聂建双眼一凛，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
“上午打了他们的脸，下午就来报仇。这是他们的一贯德行。”
“金锋刚才看的张大千和齐白石的画儿都是馆藏级的物件儿。这种稀罕宝贝儿，都在大家族大和古董俱乐部手里攥着。”
聂建恍然大悟回过神来，不住的冲着金锋挤眉弄眼要提示金锋。
“不用提醒他。他，早就看出来了。”
这话又让聂建震了下：“那金锋他……”
姚广德半昂着头淡淡说道：“都是来送分刷经验的小杂毛。死水微澜。”
聂建怔了怔，第一次回头看了姚广德，迟疑说道：“姚老，你……”
姚广德偏头看着聂建轻声说道：“小聂，我，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