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坐。”
陈洪品哈哈笑起来嘴里却是痛斥出口:“操你大爷。你也有资格坐那把椅子。”
“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
姚广德擦着老泪又哭又笑不住摇头:“我不是个东西,我真不是个东西。那把椅子……”
“那把椅子有资格坐的除了我师尊,还有谁?”
“还有金锋!你敢说金锋没资格?”
“哈哈哈,金锋当然有资格,金锋……”
姚广德转头看着陈洪品笑中带泪:“金锋他当然有资格。他……我师尊死的时候就传位给他了。”
“可惜,我师尊看不到金锋的飞黄腾达,看不到金锋的日天本事。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陈洪品仰头哈哈狞笑,嘶哑的嗓音直刺人耳膜生疼。
“夏老都看见了,夏老全看见了!”
“全看见了!”
地上一个总顾问,一个大院士,一个哭一个笑,一个笑一个闹,又哭又笑又嚎又闹,就像两个两岁的小孩不住的笑着哭着喊着,更是肆无忌惮的疯着癫着。
姚萌萌和陈洪品的关门弟子各自抱着自己的爷爷和老师,不住宽慰却是完全阻止不了两个疯人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