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金锋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赖和信任。这是在以前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纵有千般不舍万种悲苦,但该走的时候,还是要走。
“你们,谁也走不了!”
单行的火车轨道对面,鬼影幢幢的荆棘丛中,一座不知多少年月的孤坟边上,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冒将出来。
宛如夜枭般的阴测声音在黑暗中炸响,顿时把张老三吓得毛骨悚然,一屁股坐在崎岖的铁路石头边上,烟蒂生生将自己的手心烧糊却是浑然不觉。
“你……”
“是你!”
“王老四!”
“你想怎么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的王老四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肉眼所及处只能看见他的大致轮廓,像极了一具刚从地狱放出来的幽魂厉鬼。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了你们两个整整二十天。”
王老四凶光毕露,声音沙哑得可怕,就跟濒死之人在拼尽最后一口气交代遗言一般,叫人一阵阵心底发寒。
“从敦煌到黄土高坡,从许家丘到土地庙,从九所到泥巴沟,你们两个,把我骗得好苦!”
“要不是我聪明,我都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