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没有必要干这种事。”
“我们现在是有求于您。”
“干这种事,对我们百害无一利。”
金锋阴鸷的脸黑得可怕,轻轻扫了帕特老头一眼。那股冰冷如刀的寒意叫老帕特一阵阵肝颤,双脚一软差点就给金锋跪了下去。
顿了半响,老帕特硬着头皮麻着胆子再次发声:“我们知道您的怒火。所以,我亲自过来。”
“我就在这里做质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金锋端坐在沙发上,鹰视狼顾打在对面洛洛川和凯雯莉身上沉声叫道:“你们二位呢?”
凯雯莉并没有说话,洛洛川抖抖索索站起来朝着金锋鞠躬,言辞恳切谦卑得就像是古代的皇宫里的奴才。
“诺曼少爷和鲍威尔先生向您问好。”
“我们也是质子。生死予夺,皆由您的心意。”
“诺曼少爷和鲍威尔先生说,尊夫人的病情我们不知情,也不是我们干的。”
金锋冷冷说道:“袁延涛呢?”
“他干的,不就是你们干的吗?”
洛洛川脸上豆大的冷汗汗珠长流,在金锋鹰视狼顾的逼视下,连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尊敬的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