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左肩,眉间现出深深痛色。却是神情不变一步步走到王晓歆跟前。
王晓歆就呆呆傻傻的跟个冰棍般的杵在那里,看着那延绵了好几米的血,心痛如绞。
羸弱的金锋站在王晓歆面前,右手还拿着那株早已折断的醉蝶花,起泡翻壳的嘴唇温言细语。
“我话都没说完。”
“这醉蝶花只是鬼兰花的催化介质。子墨中的是十一种神经毒素。还有鬼兰花的本体毒素也没找到。”
“我没说是你们王家干的。”
“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还有你们王家。”
顿了顿,金锋轻声说道:“我要怀疑是草龟仔,是你,是小白,是你们王家……”
“那我还会通知你们吗?”
“我亲自过来,你还不放心吗?”
“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还不明白吗?”
这话还没说完,王晓歆已经是泪流满面。那眼泪就从高科技的纳米面具下淌出来滴落在脚下金锋的里面。
血泪混杂,编织出这世间最凄惨醉惨烈的画。
王晓歆木然的看着金锋,娇躯发出筛糠般的抖动,面具下发出呜呜吭吭的难听哭腔,撕心裂肺又断肝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