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的话,不好弄哦。会很臭嗳。”
“到时候还不只得你费事!”
听到这话,袁延涛冰冷的身子顿时绷紧,牙关不住打着颤。针眼大小的眼瞳中迸射出无尽的恐惧。
“嗯!”
刘晓飞板着脸嗯了声,往手术刀上吐了一口口水,就着袁延涛的衣服擦了擦,随即擦着袁延涛的身子平平移动下去。
“再消消毒,再消消毒……”
“求求你们再消消毒呀!”
“求求你们……”
“我求求你们消消毒吧,做点好事吧……”
袁延涛身子绷得笔直,却是根本使不出没有一丁点力气。那些哀求的话就在喉咙管里堵着,却一个字也冒不出来。
痛苦到绝伦、无奈到极点、惊恐到无以复加、愤怒到极致,惊惶到无尽,绝望到顶点……
用尽这世界上所有民族的所有词汇都无法描绘出自己的心情。
那感觉就像是撕面包,更像是掰柚子,既像是农村里农户割麦子,又像是市场里农夫在割肉。
明明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的零件距离自己远去,但自己却是感受不到任何一点点的痛苦。
也不知道这个叫鬼手二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