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嗓音狠声狠气:“甭管亲眼不亲眼,鸟儿还在她手心里攥着哩,你个小孀妇想抵赖不成?还是再让你弟弟把我也揍一顿?”拉拽过倒茶的李妈诉苦。
“你扯我阿弟又做甚?”萧鸢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又窥其他几桌客指指戳戳,交头结耳议论不休。
蓉姐儿哭得更凶了,萧鸢心底怒火燃焚,抓起个瓷碗往地上狠命一摔,“砰”的巨响震慑众人,刹时一片寂静无声。
萧鸢咬牙切齿道:“乔四爷,纵是官府给嫌犯定罪,总也得问清来龙去脉,审个水落石出不是?你容我先问个明白,若真是蓉姐儿做的,定当给你讨个说法。”
乔四爷气呼呼坐回椅上,铁青着脸不再吭声。
萧鸢扫视一圈开口问:“各位爷可有亲眼见蓉姐儿怎麽弄死画眉的?”
皆摇头,都在吃茶聊闲话,谁会去注意个到处乱跑的稚童哩!
萧鸢掏出手帕给蓉姐儿抹眼泪:“我晓得不是你,你最欢喜这只鸟儿,怎会弄死它呢!”
“它没有死。”蓉姐儿把画眉举给她看,抽抽噎噎地:“它只是睡着了。”
萧鸢“嗯”了一声,眉眼愈发温和:“你在哪里发现它睡着了?”
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