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背叛带来的痛彻心肺,让他至今想起,全身的筋骨和牙根仍感到酸楚。
待她洗漱毕,沈岐山放下酒盏:“还八十两银,限期两月非我所定,乃官府之制,你若有异议可去衙门喊冤,我身为朝廷武将,位高权重,何苦要作践一个孀妇,你实在想的太多。只与你一句话,待讨回欠银,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形同陌路,各不相干。”
顿了顿继续道:“至于这酒,念你也是因偿债而生邪意,此次算罢,我权当不知,但你回去定将此酒悉数销毁,不得再犯。”
挥挥手让她离去。
萧鸢连忙谢过,再不敢多话,辄身出了房,熟门熟路朝外走,过天井时不期然抬首,见得二楼朝西的一扇雕花红牖半开,赵姨娘站那盯着她。
不由吃了一惊,眨眨眼再望,那里空荡荡的,只有光影交错织出一片朦胧的暗影。
萧鸢回至富贵茶馆,招呼李妈一起把酒坛子搬进间空房里锁好,一下午陆陆续续有人问要买酒,皆被打发走了。
萧滽晚间下学陪蓉姐儿正玩解连环,见王大发站门槛喊话:“萧娘子诶,让备得十坛舍得酒怎迟迟不送来?还得我一趟趟上门催?不想发财啦?”
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