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多情了。”沈岐山淡淡地:“你个妇人怎夜晚还在外游荡?”
萧鸢松口气,喜滋滋说:“我那阿弟院试得案首,才给街坊四邻送毕状元糕,这就要回去!”
沈岐山语气沉稳:“他倒出息了!不过听者荣焉,你也该给我块状元糕才是!”
“皆已分完,不曾有余。”萧鸢笑道:“我还有些水蜜桃,十分香甜,倒可分你两个!”
说着把吃剩的那半桃放嘴前,银牙咬一口。
“好!”沈岐山甚笑了笑:“你应知我最爱吃这水蜜桃子!”
“我哪里能知呢?与大人又不熟。”管他挖陷井是何目的,她都不上当,七八步上前:“您自己挑两个,要留两个给阿弟和蓉姐儿!”
半晌不见他动作,萧鸢诧异地抬起眉眼,离得近了,没青烟缭绕阻碍,看清他的真面目,颧骨浮起暗红,浑身散着酒气,神 情很平静,可那双眸瞳却烈焰焚燃的要把人吞噬。
萧鸢背脊猛得窜过一道颤栗,这样的目光如狼似虎,欲念深重!
“您想干甚麽.......”话还未说完,只觉一只大手伸来迅速勒紧她的腰,再略用劲托起,便被轻松扛到他硬实的肩膀上。
萧鸢眼睁睁看着又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