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捡起丢进灶膛里,劈劈剥剥没多会儿,即散出一股子香味来。萧滽撅断根细长柴枝,一面挑鞋底潮湿的泥巴,一面说:“寺后开垦着菜园,还有一割池塘,长满野荷,颇有意趣,但显然空落好些日无人采摘过。”
萧鸢心不在焉听着,半晌道:“明月禅师有些神 通,想来爹爹是真的云游去了,这寺里处处透着古怪,阴寒的很,蓉姐儿来后精神 也总恹恹,用过饭还是早些下山为宜。”
姐弟俩商量停当,待粥熬烂,把昨剩的饭菜放锅里蒸了,又油盐清炒一盘藕片。
叫萧滽把粥和藕片给明月送去,自己则回房伺候姐儿洗漱,再舀碗白粥咈哧咈哧吹着热气喂她。
没会儿萧滽两手空空而回,盛碗剩饭吃着道:“那禅师房门紧阖,叫也不应,叩也不开,推却从里闩上,我把饭菜搁槛前,爱吃不吃。”
蓉姐儿吃两口粥便摇头不要,脸色愈发苍白,萧滽见着不妙,三五口扒完饭背起她先行出寺,萧鸢收拾妥当,把烤熟喷香的番薯丢进篓,背着急匆匆出灶房,不经意望见明月禅师门前空空如也,她也无心计较,沿山道快行,不多时追上停下休憩的弟妹,蓉姐儿追着蝴蝶满头是汗,见得长姐扑过来嚷饿,萧鸢掰了半块烤番薯给她,自己吃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