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儿高兴的很,一个蹦蹦跳跳的小钟馗,惹得来往行人注目,指着发笑。
萧鸢看有卖满糖的驴打滚,南面富足,许多北边的到这里做生意,从吃食就能窥到端倪。
把蒸熟的黄米面,擀成大张,覆满细沙,再卷成条,竹筛缝里浮洒干豆面,用刀一切一切。
萧鸢买了三块,一人一块尝尝味道,蓉姐儿为吃糕把面具底一掀一掀,钟馗嘴角沾上黄燥干面,莫名的喜庆。
恰路过沧浪府,萧滽想入内看看,蓉姐儿也要跟去,萧鸢瞧见路边一人一携一猴一羊一狗在卖艺,便在外面等他们。
萧滽推推门便开了,拉着蓉姐儿往里走,没甚麽人,周围杂草从生直到腰际,月光照得树影憧憧,花枝颤颤,一缕夜风过,鸦嘎虫鸣,竟觉凉意森森。
穿过柳叶式洞门,是个四方小院,陈阿巧命丧在正房、即在眼前。
蓉姐儿不肯进去,萧滽把自己的驴打滚给她吃,吩咐坐在踏垛上不许乱跑。
月光直直射进窗牖,无需火烛,已是十分亮堂,扫视一圈,只有床桌椅,表面积着厚尘灰,再无其它可看。
他瞟瞟那捆绑陈阿巧的椅子,还按原样搁在地央,四条腿被块块黑斑啃烂成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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