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托她带为照看,那老婆子笑嘻嘻地答应了。
萧滽走五六步远,心莫名地突突直跳,下意识地回头,蓉姐儿傍老婆子身边坐着,朝他挥挥小胳膊,晃着手里一片红纸。
他笑了笑,直奔溷厕而去。
待再出来正值晌午,赤日当空,晒得青石板径白苍苍的,众香客多聚集在门廊或树荫下歇息。
萧滽觑眼溜扫一圈不见蓉姐儿,揉目走近细看,确实不见,连那老婆子也没了。
他问两个香客:“原坐在这里的两人去哪了?一个穿嫩黄绣花衫裙的五六岁女孩儿,一个五十多岁老婆子,穿水田衣、褐布裙子,勒青包头,挎着一褡裢纸折红莲花!”
那两香客迷茫地摇头:“来坐时这里已无人!”倒是不远处有个老头儿道:“她们早走哩,老婆子说带孙女儿家去。”
萧滽只觉那木鱼声、梵音声、说笑声、甚撞钟声,被辣辣的夏风缠绕一起从耳边滚滚而过,他闭闭眼睛再睁开,不再停留,疾步朝大殿里去,边走边放眼四观。
忽而拽过个穿黄衫的女孩儿,看面不是,再拦住个着水田衣的老婆子,却也不是。
他来来回回在太阳地里走了两遍,浅蓝锦绸直裰被汗水洇透成深青色,他抬袖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