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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岐山看着她这般俯首在腹间,身段展着曼妙曲线,指尖微凉偶尔触及皮肤,他便觉得热。
前世里的旖旎画面在此荒唐交叠,他恨不能抓住她的发髻摁下,却将手掌攥握成拳背至身后,这毒妇他要徐徐图之,再狠狠折磨。
总算是解脱开,萧鸢喘口气站直,脸庞浮起红晕,到底曾为人妇懂人事,岂看不出他的变化,这坏胚子果然居心叵测。
她有些粗鲁地褪下纱布,腰处有条深长的刀痕,酷暑湿热季节伤口本就难好,又在这种多动部位,有起脓的迹象了。
拧干帕子替他把伤口周边涸干的血块清理毕,喷些酒在伤处,再洒上药粉,拿过干燥的棉纱复又一圈圈替他缠上腰间。
他的身躯实在是精壮而宽厚,萧鸢要包扎还要提防彼此碰触,没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沈岐山觉得裤子绷得难受,伸手把腰带松了松。
萧鸢不慎就瞥到些隐隐绰绰,抬首正碰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刹时脸烫如火。
手指在他伤口不留情一按,迅速后退五六步:“好了,觉得系结松,就自己系紧些。”
沈岐山闷哼一声,再低头看着自己的.......怪不得她要恼羞成也怒。
“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