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急性子,那晚她死前究竟是何情形,你好歹也问几句,却是一声不吭就收了。”
燕靛霞却道:“我乃一介术士,只知斩妖除魔平乱苍生,拿凶问案的事儿我不理。”
“......”这也是个神人,萧滽摇头,出园返院,各回各房不多言表。
翌日,高府内的乌鸦莫名多起来。
不说歇山顶鹊尾脊,便是亭台楼榭,屋檐墙头,草地树桠,皆密捱挨靠,或呆立或乱飞或“呱呱”此起彼落的大叫。
萧鸢有时垂颈做针线,不经意抬头,便见一只乌鸦透过窗牖冷冷地看着她,着实令人竦然不已。
她和邢夫人在房里闲聊,有些发愁:“这官船说晚至就晚至,听传来的讯,是江面遇大风不敢行船,得延个三五日呢。”
邢夫人笑道:“那就多留个三五日,我和你还能说上话,和她们呀,话不投机半句多。”
萧鸢可一点儿不想多待,却又不能说,想想叹口气问:“老夫人还来寻过澄哥儿麽?”
邢夫人轻轻说:“我命丫鬟婆子严加把守,听闻在院门外转过几次,到底没敢放进来。”
忽听廊上有脚足跑动,澄哥儿嗓音焦急:“蓉妹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