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竟还不能看了?你有胆儿,就去把大爷寻来,我要让他剥了你的皮。”
“喛哟我的姨奶奶。”那接生婆撇撇嘴,话说的阴阳怪气:“若不是得大爷吩咐,我哪敢冲撞您呢。”
她喉头一噎,气极攻心,有股子腥甜味儿在嘴里蔓延,忍不住呕得吐出一口鲜血。
那孩子“哇”得莫名哭起来,声嘶力竭。
哭甚麽呢,别哭,她没那麽容易死的。
怎会这麽热呢,虽是三伏天,但窑湾码头吹来的江风很猛烈,入夜房里还是会有丝丝凉意。
“阿姐,呜.....阿姐....”
是蓉姐儿,她好像被梦魇住了,头重脚轻,眼皮怎麽都睁不开。
忽然被谁拦腰抱起,背脊离了被褥,慌得连忙扯住他的前襟,头撞到坚硬的肩膀,晕沉沉昏糊糊。
一股子热浪腾腾的风挟着烟尘气、呛得她直咳嗽,眼睛蓦然瞪大,总算是醒转过来。
已远离了宿住的客房。
“毒妇,做甚麽美梦,宁愿烧死都不醒。”沈岐山咬着牙满脸戾气。
这人真是......萧鸢把感谢的话吞回去:“反正没有你!”
抬头恰瞧到蓉姐儿带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