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胡诌几句,博君一笑,切勿当真。”
其实不然,他也没有扯谎,宣平侯的性命确实因皇帝猜疑而丢,其它妖怪之说皆为虚妄。
林茂摇头:“若非知晓你始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否则你的这番话、确实大有深意,反觉不像假。”
陆无双语带佩服道:“萧爷不愧是乡试解元,随便的玩笑话都令人深刻入骨。”端盏过来敬他。
萧滽与他吃过酒,菜也摆的差不多,最后上的是竹笼里蒸好的螃蟹,个大膏肥流油,柳孟梅笑说:“这定是扬州高邮湖里产的螃蟹,一眼就能认出,不成想在京里也能吃到。”陆无双嗤笑一声:“有钱能使鬼推磨,几只螃蟹算得甚麽。”
萧滽也不动手,由红药洗净手,亲自卸脚揭壳剥肉挖膏喂他嘴里,萧滽眯觑眼睛吃着,心内感叹,他都快忘记曾经如何身娇体贵被伺候的日子了。
酒饭用毕再吃过茶,鸨儿来接林茂去入洞房,煞有介事的拜天地,男女对拜,众人围观,背地取笑一回,这才撇下林茂,复坐马车回到高中客栈。
才至三楼梯口,正遇萧鸢拉着蓉姐儿的手迎面走来,蓉姐儿高兴地喊:“哥哥,哥哥。”
“你们要去哪里?”萧滽问。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