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品二品大员,去登门拜访了韩燝,而不去沈谕衡他处,日后晓得还当我们有心怠慢,不把他放进眼里喛,他见不见我们是他的事,我们不去拜访他便是无理。”萧滽知他所说在理,遂不再多言。
马车摇摇晃晃直往沈府而去。
沈府书房内,沈谕衡坐在桌前,眼眸深邃地看向沈岐山,他抿唇笑说:“三年余不见,三弟样貌未变,却显少许沧桑。”
沈岐山吃口茶,语气平淡道:“能有命回来已是大幸,沧桑又算个屁!“
沈谕衡微皱起眉宇:“你虽为武将,却也是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礼,何时言语如此粗鄙!”
沈岐山笑了笑:“言语粗鄙又如何,良心德性不坏就行。”
“你话中有话。”沈谕衡若有所思 :“你......”忽看见门帘一动,他沉声问:“是谁?”佣仆连忙回话:“有两位儒生递拜帖前来求见。一位是扬州盐商陆大富之子陆无双,一位是来自富春镇的萧滽,南京乡试得解元之名。两人共送礼十担。”沈岐山脸色微变。
沈谕衡垂眸掩下一抹轻蔑,嘴里却道:“既然到访,岂有不见之理,让他们进来。”
就听廊上一阵脚足响动,进来两个儒生,一个二十多岁,锦衣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