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易钧的灵位前上了一炷香,接着便告辞离开。
这个过程中,很多人都觉得奇怪,跪在父亲灵前的定安侯世子易钧,脸色沉凝,一言不发。
乍看,着实看不出多少伤心。
“公子。”易鸿宇跪在自己父亲的灵前,手持一支哭丧棒,坐观宾客的到来与离去。
整整一天时间内,他一直跪在这里,中途没有起身更衣,更没有用餐。
不知不觉,天色黯淡下来,黑蒙蒙的一片,笼罩了这一方世界,凄厉的寒风在外呼啸。
寒风吹拂下,悬挂在整个定安侯府的雪白灯笼,四处飘荡,发出诡异声响。
呜呜呜!
自外界袭来的寒风,落入这被装饰成灵堂的大厅内,昔日深沉内敛的大厅,多出几分阴森。
灵前燃起的雪白蜡烛,微弱的火苗,更在夜风下,疯狂晃动。
聚在灵堂内的众人,无不不寒而栗,由衷产生恐惧,彷如定安侯易钧死后,阴魂不灭,即将归来,并将在众目睽睽之下现身。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凑到易鸿宇耳边,小声道:“时间不早了,您不妨先去休息。”
“不必。”易鸿宇如坚冰般冰封的神 情松动少许,自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