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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我刚收了一块田黄章,正准备做单,陈修这小子信口雌黄说是假的。”李奎安脸上升起谄媚的笑容,告了陈修一状:“我看他就是想表现自己,自不量力。”
王福生闻言,眼神落在陈修身上。
“陈修,你为什么说那章是假的?
陈修是他亲自招进来的,当时来应聘的,还有李奎安的一个远房侄子。
不过那人油滑,不适合做这行。
看着陈修老实,便给了他一个机会。
以他这近两个月来对陈修的了解,不是个乱说话的人。
见老板亲自发问,陈修不由有些紧张:“王总,那章是假的。”
“一万五收了店里要吃亏。”
李奎安闻言,露出讥笑之色:“我干了这么多年古董鉴定,看过的真货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你一个学徒,懂什么是古玩吗?”
陈修听李奎安这么说,顿时心里升起一股不服气的情绪,走到他面前,拿过章说道:“这块章是豫省南阳造旧,没看错的话上个月才做出来。”
“外表用化学药剂做出处理,看上去像田黄石包浆,工艺高超足以以假乱真。”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