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
“我现在肉身的力量何止万斤,居然扯不烂这小小的蒲团,这东西只怕是不凡!”
陈修又在屋子内左右环视一圈,屋里本来就装饰简单,一眼就看能看完,更无新发现,此时他被张之亮和马走曰追了半天,早已经是乏累,干脆是把蒲团仍回木床上,一屁鼓坐下,屁鼓只觉彻骨冰凉,大惊之下,跳下床来。
伸手去触摸蒲团,入手柔软却是没有半点的彻骨冰凉感觉。
“难道是我错觉?”
再放蒲团床上,屁鼓坐下去那种彻骨冰凉的感觉再起,这次有了防备,不再惊吓,只是蒲团似是放了一层厚厚的寒冰,越坐越冷,禁不住全身发抖,上下两排牙齿相击,格格作响。再坐一阵,寒气透骨,实在忍不下去了。
站起来再去触摸那张蒲团又没有冰凉的感觉,心中更是奇怪:“怎么回事,只对我的屁鼓才冰凉?”
直接把蒲团贴到脸上,也是没有冰凉的感觉,而屁鼓轻轻贴在上面那种寒气透骨的感觉再度来袭。
重复几次亦是如此。
“我倒要看看,我屁鼓坐在上面你能冰得住我多久!”
陈修心中堵气,一屁鼓坐在蒲团上面,寒气又是阵阵侵袭,不禁发起抖来。于是运起《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