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那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当时觉得没事,现在回头一想想还是挺丢人的,一个大男人,公众场合就这么抱着媳妇哭了出来,呵呵。”
我疑惑的:“冷哥,那然后呢。”
张冷大拇指按着下巴食指和中指按着额头,反正挺装逼的样子对我:“然后我和她一起交了家里仅剩的1k块钱当押金,医院勉强做了手术,说让我们尽快交齐手术费,我原先那个工地说我闹这么大事儿就不要我了,然后我就又找了个工地,我做的是零工,所以每天都领了工钱剩下一些,其他的就拿去医院先交钱,我媳妇就做了饭店的服务员,但是这钱明显差的远,医院就催,我就只好在那里卖血,一针下去100cc,两百五十二块三毛,我就三天两头跑医院献血,这样既可以还一笔债务,还能让那些和我同血型缺血的人用,也解了医院的燃眉之急,他们知道我们情况也就没催了,我媳妇为了感谢医院每周都会和我带些瓜子和水去,日子就这样过着,有一天,我在工地干活,突然晕了过去,被工友抬着到了医院,一检查后发现是贫血,我媳妇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晚上在家给我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她说以后再也不让我去献血了,说我要是再敢瞒着她去,她就回家了,当时把我急的没敢去了,但是差钱倒是个大